屋也是阿舍的寝室,往旁一望就便能看到她夜夜宿在上面的竹床,梳妆台上还搁着她的妆箧。
处处都是她生活的气息,谢修衡脑里不禁浮现出她懒起画蛾眉,弄妆梳洗迟的样子。
谢修衡突然想不管不顾了。
阿舍翻找出来家里最好的茶叶,但肯定比不上皇宫、侯府的茶叶的金贵。
她稳稳地端进去,放在木桌上,正准备给从漠北来的矜贵侯爷奉茶时,突然被侯爷本人扶住了脑袋,稳稳地被推向他柔软地唇。
吻到后,便一发不可收拾,唇贴着唇,却仍贪心的觉得不够,修长的五指仍微微发着力,把阿舍的脸更推向自己。
唇舌相依,呼吸相缠。
阿舍没有经历过这般,不会换气,呼吸都急促了起来。
谢修衡感受到了她呼吸的费力,他松开嘴,看见阿舍的唇被他吮的发红,微带着水光,双腮也染上了红,他不忍露出来一些笑容。
阿舍大口喘着气,还没从刚刚男人强势的那个吻中反过劲来。
就再次被吻上了。这次于刚刚的掠夺强势不同,这次是一个温柔的吻。
这回她终于知道了反抗,想蓄力推开男人,但她又哪里能抵过一个终年征战沙场拿刀的将军,终究不过是蜉蝣撼树。
他几乎是很轻易的,就把她往那张竹床带去了,阿舍浑身僵硬硬的,两双手被谢修衡一只大掌轻松攥在了一起,反绞在她乌黑黑地头顶上。
阿舍没有经历过情事,他亦是。
男人聚堆的地方,女人总是提最多次的话题,因此他在军营也听过许多情事上的技巧。
她今日穿的是常见的窄袖素色衣裙,素色与她很相衬,发髻松散,显得她更有些楚楚可怜,弱柳扶风之意。
谢修衡手上拆着她的腰带,深邃如潭地眼睛却盯着她微湿的杏眸看,阿舍不好意思的偏过头,谢修衡低低的哼笑了一声,继而又用腰带在她手腕上,松松的打了两个不易挣脱的结。
之后的一切全都是顺理成章,他顺利的摸到了曾让他魂绕梦牵的那对起伏。
她的胸乳生的很好,挺翘圆润。谢修衡指上带着长年握刀剑所留下的茧子,粗糙的触感抚过女人的乳晕时,让阿舍颤栗了几下。
谢修衡又拨弄了几下,本还羞涩藏在乳晕里的乳头立即冒了出来,盈盈的触感,让他想到珠圆玉润的珍珠,坚硬、光滑。
阿舍被他触弄得有些难受,全身酥麻麻的,一下子软了,眼中不由的泌出泪水,将她一直盯着的景象模糊了。
她不敢去看谢修衡,也知自己无力能反抗。
或在内心深处是不想反抗的。除了他,她没有在想过嫁于其他人。
谢修衡缓缓的吻上去,一路沿上,吮吻过她的乳尖、锁骨、脖颈。他吮的力度发着狠,将阿舍白皙如乳的酮体上留下斑斑红印。
期间阿舍不禁闷哼出声,入耳却似淫荡的娇喘,阿舍觉得羞耻,便死死的咬住下嘴唇让自己不发出声音。
谢修衡却坏心思的想要听她发出更多因他而有的声音,于是他的唇又贴上去了。
同时男人的掌也没闲着,摸向阿舍的下头,褪下她松垮在身上的衣裙、小裤,待脱下这些衣物、阻隔,阿舍是整个赤条条的在他面前了,她的那处已经因为他分泌出来一些黏腻的汁水了。
阿舍小穴处的毛发并不多,只有阴阜上的寥寥几根,穴上生的也如同她身体般干净娇嫩,花苞上粉嫩嫩之中泌出光亮的淫水。
谢修衡摸触了上去,捻起来几丝清亮液体,他将阿舍的腿分的更开,仔细地窥探起阿舍的小穴来。
他顺着湿滑地嫩肉缝隙往上,找到了他曾听闻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花芽,试探性的揉动几下,阿舍的淫水便分泌更多出来,几乎打湿了下边的垫子。
阿舍也感觉到了身体不同的异样,她今年也近花信年华,在宫中也守过谢太妃与先皇的夜,多多少少也听见过,明白些。
谢修衡手下的动作不停,阿舍只觉得穴里一阵酥麻舒坦的感觉在不断攀升。
男人不快不慢的轻轻搓揉着,舒服的阿舍想要哼出声来。
谢修衡自然也感知到了阿舍的畅快,揉搓的动作不断加快。阿舍自然顶不住这般刺激,下意识想去推开放在她花苞上的那手,可手被牢牢的绑在一起,无力挣脱。
快意不断积攒,等到阿舍觉得全身热腾腾、几乎到了难耐的地步时,谢修衡突然停手了。
像是名贵的琉璃盏要摔碎了,可快到地面的那一瞬,时间暂停了,琉璃盏就这样不尴不尬的悬在空中。阿舍被他吊的不上不下,十分难受。
他稍稍偏头移到阿舍的耳边道:阿舍,求我。这也是自进屋以来他说的第一句话。男人的声音因忍耐暗哑低沉。
他说这话时带着笑,热气扑在阿舍耳上,让她颤抖了几下。
明明是他蛮来生作地自己拉着她做这肮脏事,这下他冠冕堂皇地一句,倒成了她求他一起下风月。
他自己衣冠楚楚,而自己却是赤条条、毫无隐藏,好不公平。他与她之间总是这样,差了一